二百二十六.绝望中的希望

;“还有其他交易吗？” </br>陆离点头，对安娜说：“去叫阿当芙娅。”</br>事实上不需要去喊她，商人出现在崖顶上阿当芙娅就抑制不住情绪，躲在洞口偷听。听到被谈起近乎失态地走进避难点。</br>“现在解决你的事。”安娜和阿当芙娅说，注视商人：“你们能与避难所联系吗？”</br>“不能。”</br>阿当芙娅的脸庞变得更加苍白。</br>“寄去信件呢，或者寄回。”</br>“不能。”</br>“避难所的位置。”</br>“不知道。”</br>“即使你们也不能知道吗？”陆离问道。</br>他清楚知道商人与驱魔人纠缠有多深：三大组织包括历史悠久的除魔人协会完全相信商人，并与它们深度合作。</br>“不能。”商人依然冷漠地回答。</br>每一次提问与回答，阿当芙娅的气息都会紊乱与失控。安娜的气息散出，引导她收回。走进来的蕾米也轻轻抱住她的肩膀，但这不能阻止阿当芙娅的悲伤。</br>陆离手指轻轻敲击木椅扶手，思考着什么。</br>避难所显然想要“消失”，并且已经近乎成功了。</br>未能进入避难所的人除了知道这个名字外，再也不知道其他信息。</br>三大组织的用意贴合“火种”这一含义。它被从火堆里分出，单独藏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br>甚至可以说将避难所的居民从这个世界剥离。</br>他们不再属于这个时代，而是属于未来怪异离开后的新世界。</br>除非被怪异找到。</br>但他们怎么知道新世界到来的时间？</br>预言？还是能够知道外界发生的事？</br>“他们用什么办法知道外界。”陆离继续问道。</br>“报纸。”</br>“哪一个，或哪一种？”</br>“属于避难所的报纸。”</br>“报纸上都有什么？”</br>“加在一起的普通报纸和调查员周报。”</br>“多久一次？”陆离问。</br>问话很繁琐，尽管陆离问什么商人回答什么，但它从不回答问题之外的问题，哪怕知道陆离将要提问。</br>“每天。”</br>“造成多大动静会出现在报纸上？”</br>“昨晚的贝尔法斯特那样。”</br>“能占据多大部分？”</br>“半张版面。”</br>“报纸有几张，单面双面？”</br>“一张，双面。”</br>也就是八分之一大小。</br>“如果用调查点买半张版面，需要多少。”</br>“……7万。”片刻沉默后商人回答。</br>“比想象中少。”陆离说道，看向沉默不语的阿当芙娅：“我们不知道避难所里的一切，但避难所知道我们。如果不介意得不到回复，你可以每天写一封信给他，以登报的方式。”</br>每个人都清楚7万贡献点可算不上少。很少有驱魔人会积攒它，或是攒到这么多数量。7万贡献点哪怕现在它也能在商人处买500箱以上的罐头。</br>但陆离太富有了。哪怕没有幽灵监狱这座意外惊喜，避难点当作墙壁用的深海石也能让陆离有几十亿调查点的身家——只是不能卖这么多而已。</br>“可以……吗？”阿当芙娅猛地抬起头，晦暗双眼绽放新的光彩。</br>“是的，只要你不介意其他避难点居民也能看到你对特斯拉的信件。”想了想，陆离补充说：“以防避难所拒绝或涨价，我建议之后信件只占据一小部分版块。”</br>阿当芙娅手忙脚乱地想要感谢陆离，被蕾米微笑着轻轻推了把：“去写信吧，记得在结尾加上‘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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