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2 章 教与被教（2）

你窘迫的掩护，而我根本就没有做好任何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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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黑魔王会等你做好准备再来攻击你吗，Potter？”

“黑魔王是我的敌人，然而你是我的老师，”Harriet吼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你就会开始学着怎么去当一个会教学生的好老师！”

“你说什么，Potter？”斯内普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我说，如果你是个更好的老师的话，那么至少有一半人的魔药课成绩都能达到及格线了——”

“你打算把那群无能的，愚钝的，蠢笨的，永远也无法理解魔药的真正精妙的学生对于自身在这堂课上毫无天赋与用心的表现怪在我的头上，Potter？这就是你想说的吗？”斯内普咬着牙，每个字都被他愤怒而冰冷地抛射在地下教室潮湿闷沉的空气中。

“你选择了成为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Harriet平静地说道，“没有人逼你做出这个选择，就如同没人逼你一定要教我大脑封闭术一般，但你既然做出了这个选择，你就该更加为你的选择负责，而不是将自己的失职怪在学生的无能上，这才是我想说的。”

“你什么都不懂，Potter，你以为你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很机灵吗？那让我告诉你，我没有选择成为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Potter。”斯内普站直了身体，脸色被气得青一阵红一阵，双手撑在讲台上，指尖捏的讲台边缘嘎吱嘎吱直响，就像一只蓄势攻击的大蝙蝠一般，“我从来就不想接下这份工作，我不在乎那些学生，我不在乎他们能学到什么。一旦他们考完N.E.W.T，他们根本不会记得这七年里他们曾经在这间教室里做过什么，无论他们的教师是不是我。我不在乎，Potter，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一个好老师，我不在乎我是不是要为我的选择负责，我唯一在乎的事物已经被从我身边夺走了，为什么我还要去在乎剩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一切？”

Harriet突然意识到，相较起过去，某种改变似乎悄然发生在了斯内普身上，从她知道了斯内普的秘密的那天晚上起，有什么屏障彻底粉碎了。斯内普自十五岁与自己最好的朋友决裂那年开始，整整二十年来他将所有关于莉莉·伊万斯的一切深深埋在心里，他对此缄口不言，也不允许自己与任何人谈论这一切。但不知怎么的，这个禁忌似乎在Harriet——莉莉·伊万斯的女儿，唯一证明她曾经活过的证据——得知了关于他和莉莉的过去之后，就被打破了。就像是在厚重的忏悔墙上凿出了一个小洞，于是尘封已久的痛苦便缓缓从里流出。

“也许我什么也不懂，”Harriet缓缓地说，“但我知道成为魔药学教授是我母亲的梦想。”那是她在莉莉遗留下的笔记里偶然发现的一页日记上提到的，上面写着莉莉当时的魔药学教授斯拉格霍恩非常欣赏她的天赋，甚至想在她毕业以后推荐她留下来继任自己的职位。

斯内普突然一僵。

“也许你们曾经约定好，莉莉会留在霍格沃茨成为魔药学教授，而你也会留下来，成为黑魔法防御学的老师。”Harriet继续说道，“这也许是为什么，大家都知道你最想要的职位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但你却一直坚守在魔药学的岗位上。”

斯内普慢慢地松开了讲台，他别过头去，将自己的脸隐藏在了阴影之中。Harriet的话——无论那当中有几分是真相——至少都刺中了斯内普那比美杜莎石化的牺牲品还要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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