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A021 水果摔在地上，像是被迫做了一场开...
下午四点多钟的阳光带着灼人的温度，微风轻轻一拂袖，迎面扑来一阵热浪。
南方入秋的速度总是很慢，盛暑的余温一直烧到十月份下旬，才会渐渐转凉。
下午只剩下最后一场考试，将在五点开始。
考生可以提前半小时进入考场，监考老师负责检查两证，并用金属探测仪进行检查。
因为分科考试，下午的考场分布在四楼到二楼，付强和曾楠这一对难兄难弟，勉勉强强挤上三楼的考场。
付强内心不胜荣幸，多爬一层楼梯都让他感觉祖上有光，倍儿有面。
他们几个爬到三楼，池余余光一瞥，意外看到路以忱也站在三楼的考场外面。
路以忱侧对着池余，他倚在走廊的围栏前，咳嗽了两声，肩膀也跟着轻轻颤。
池余的目光在路以忱身上多停留了一小会，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
如果按照原著设定，路以忱的成绩应该是全市第一，是牛逼哄哄的学神级别，他怎么会在三楼考场。
但这个疑问被池余暂且搁置了。
路以忱这会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蔫蔫的，他吸了吸鼻子，轻轻咳了两声，侧着脸趴在栏杆上，安安静静地听着旁边的人说话。
他看起来很困，睡眼朦胧，因感冒而眼睛水汪汪的，鼻翼擤得微微脱皮，眼尾也有点红。
池余的心里没来由地冒出一个念头：
这样的路以忱……
还怪让人心疼的。
池余不留痕迹地收回视线。
但是他对路以忱的一瞄一瞥全都在付强和曾楠的重点关注之下。
付强装作不经意地提起道：“说起来，我早上和路以忱在一个考场，嗐，人家倒好，直接趴在桌上睡了一小时。”
曾楠颇为刻意地朝路以忱那边看了一眼，道：“看样子是感冒了吧。”
池余没有接话。
监考老师也在这时登场了，池余跟付强和曾楠两人说了一声“走了”，转身上了四楼楼梯。
池余一步一步地踩着台阶，从三楼到四楼之间有二十四级台阶，走完最后一级阶梯，他的脑海里却还是路以忱那泛红的眼尾。
路以忱的轻微咳嗽已经持续了小半个月，池余一直都有注意到。自从剧情开始之后，路以忱的体质就明显变差了，一点小感冒也能拖着磨着。
池余忽然想到，［晚自习时间段］和［校医室］这两个关键词。
一杯被炮灰啐了唾沫的温开水。
以及，白大褂后面戏谑的目光。
池余坐在考场第二排，抬起头看着监考老师写在黑板上的考试时间：
17：00～18：15。
等到考试结束的时候，天也渐渐黑了。
最后一科考试不允许提前交卷，铃声响起，池余交了卷，他和甄鑫一起去三楼和付强他们会合。
付强试室的监考老师清点卷子的速度慢了一些，池余和甄鑫等在教室后门口的时候，他们班才陆续离开考场。
路以忱坐在靠近走廊的这一排，他大概是又在考场上睡了一觉，左手小臂被枕红了一片。
他拿着两证和一支笔，把擤过的纸巾扔进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同考室一个相熟的男生过来跟他搭着话：“我看你今天两场考试都睡过去了，可得去医院看看啊。”
路以忱没什么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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