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蝴蝶效应，抽签
约定的时间一到，齐瑞就拿着公文包来了，大概是从工作岗位上直接过来的。
“齐总的时间可真准。”初夏赞道，一边站起来迎接他。既有真心成分，也有趁机讨好的部分。
“跟美女吃饭，怎么能不准时呢。”齐瑞说道。
齐瑞四十岁上下，有着一切成功男士该有的特点。质地很好的西装和皮鞋，顶级品牌的公文包，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有微微有点高的发际线，随处可见的教养，恰到好处的幽默。
坐下来之后，齐瑞问初夏：“说吧，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齐瑞这样的老江湖，怎么可能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
初夏心虚地笑了笑，说道：“先吃饭吧。”
齐瑞会意地点点头，“你够狡猾的，吃了你的饭，你求我做什么我都得答应了是不是？”
“您再说我就无地自容了。”初夏低下了头。
“好吧，咱们点餐吧。”齐瑞总算暂时放过初夏了。
初夏平时都舍不得花钱吃泰国菜，今天吃上了，可是她实在没胃口享受美味，一心盘算着怎么开口借钱。
齐瑞倒很镇定，一会对上上来的菜的口味评论一番，一会跟初夏介绍S市其他的美食店。
吃得快要差不多了，齐瑞再次问道：“你还不说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吗？”他觉得他来开口总比初夏自己开口好。
初夏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了。
“我想跟您借钱。”她说道。
“借多少？”齐瑞问。
“四百万。”初夏减去了一百万，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自己要凑齐一百万。说完她极度心虚地看了看齐瑞。
这个数字还不至于吓到齐瑞，但是他的确很惊讶。
“你要这笔钱做什么？”齐瑞问到。
初夏把自己学画画没毕业，后来经秦南牵线，有了游学的机会，从头到尾跟齐瑞说了一遍，当然，和叶韫有关的部分都没说。这样，无疑让她的故事丢掉了最精彩最感人的部分。
齐瑞听了点点头，“这个年代，追求梦想的人是可敬的。”
初夏听了顿时很高兴，以为有戏。
“但是”齐瑞又说道：“先不说你这个故事疑点多多，我是个生意人，不是慈善家，我只会投资，不会借钱。
初夏有点听不懂，“我不太明白齐总的意思，这笔钱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还上的。”
齐瑞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你不会还钱，四百万我可以很多事情，你要留学至少要三年后才能还钱，我投资在你身上不划算。”
初夏顿时泄了气，“那齐总是不打算借钱给我了？”
齐瑞又摇了摇头：“借钱行不通，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啊，比如，交易。”
初夏愣住了，交易？难道是叶韫的那种交易？不然她身上还有什么是被齐瑞看上的？可是，齐瑞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淡定，好像这是一件很光明正大、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
初夏还没想好怎么继续跟齐瑞说，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叶韫进来了。
没等初夏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拉起来了。
“这位是？”齐瑞诧异地问。
没等初夏开口，叶韫说道：“对不起，我是她男朋友，我现在要带她走。”
齐瑞站起来，对叶韫说：“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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