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许诚和秋宫月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如果乔尔莎没撒谎的话，那么远赴东方定居的圣女族裔就是月之族，一直都是阴影女神虔诚的信徒。
而月之族最后又兜兜转转返回到赐死者的总部光明山？
秋宫月的祖父月读叛逃事件，会不会与他是圣女族裔有关？
短短几秒钟，许诚和秋宫月脑海中就闪过了诸多疑惑。
想了想，秋宫月开口道：“我的祖先，确实是从北美前往日本定居的。”
乔尔莎微微一笑：“那就没错了，你们这一支还能保持着对女神教的信仰，这很好。”
秋宫月澹澹道：“我的族人都已经死光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
其实还有一个月读，但她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提及自己的祖父。
乔尔莎稍稍有些惊讶，她被困在意识空间中，对外界的了解全靠艾夫斯的记忆，如果艾夫斯不关心的话，那她也不知情。
沉默几秒，乔尔莎忽然问道：“光明山里面，还有多少人信仰女神教？”
秋宫月没吭声，许诚替她回答：“前段时间我们刚刚去过光明山，女神教的信徒逐年减少，我们离开的时候，元老院就已经宣布废除女神教的法定地位了。”
原本是乔尔莎跟尹芙琳姐妹交流，其余人看热闹，现在轮到尹芙琳姐妹吃瓜看热闹了，可惜也一样听不太明白。
黛娜用手轻轻拉扯了姐姐的衣服，小声道：“亚契什么时候出过远门，我怎么不知道？”
尹芙琳用眼神让妹妹稍安勿躁，心中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将许诚的真实身份告诉给她。
乔尔莎听完许诚的话后，并未表现出愤怒，而是叹息一声：“女神教竟沦落至此。”
她心中其实早有预料，女神陨落，圣女下落不明，那群祭司不抢班夺权才怪。
乔尔莎的灵魂已经模湖到快要看不清了，她微微一闪，来到秋宫月面前。
秋宫月屏息凝神，与她对视着。
乔尔莎的语速稍稍加快，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身为圣女后裔，你有重振圣女教的责任，光明山那群家伙不用管，不听话把他们全杀光就行。”
秋宫月坚定的摇头：“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关心什么圣女教。”
乔尔莎眼中带着笑意，凑到秋宫月的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秋宫月原本平静的脸色很快就变得惊讶，瞪大双眼看着她。
“你没在开玩笑？”
“呵呵，你可以自己去验证。”
许诚尝试偷听她们之间的交谈，却发现乔尔莎可能使用了某种方法，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声音。
其他人同样疑惑，不知道乔尔莎究竟跟秋宫月说了什么，才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乔尔莎已经满足了所有的心愿，最后看向尹芙琳和黛娜。
“我要去永恒幽暗神国侍奉女神了，不必纪念我，以后紫罗兰在你们手中，由你们决定这个家族的未来，永别了，孩子们！”
话音未落，她的灵魂便化作无数光点，缓缓飘向空中，直至消散。
这里没人对乔尔莎抱有好感，对她的离去自然不会有什么悲伤。
尹芙琳心情复杂，她感觉自己应该仇恨这个没人性的祖先，但现在这恨意也随着她的死亡而飞速消失。
“再见！”
一旁的黛娜小声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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